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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冲出去,不顾一切冲出去,冲入她爹爹的怀里。
只要她能冲入她爹爹的怀里,所有的事情就立刻全都可以解决.她爹多一定会替她报复,替她出这口气的。只可借她没有机会冲出去,
就在这时,忽然有双手从她后面伸过来,掩住了她的嘴。这双手好粗、好大,好大的力气。
田思思的嘴被这双手俺住,非但叫不出,简直连气都喘不出。
这人当然有两只手,他另一只手搂住田思思,田思思连动都不能动。她只能用脚往后踢,踢著这人的腿,就像踢在石头上。
她踢得越重,脚越疼。
这人就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后推。
田思思只有眼睁睁地瞧著,距离她爹爹越来越远,终于连看都看不见了——也许永远都看不见了。
她眼泪流下时,这人已转身奔出。他的步子好大,每跨一步至少有四五尺,眨眼之间已奔出花林。
林外也暗得很,这人脚步不停,沿肴墙角往前奔,三转两转,忽然奔进了一间石头屋子。
这石头屋子也很高、很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床大得吓人,桌掎也大得吓人。椅子几乎已比普通的桌子大,桌子几乎已比普通的床大。
这人反手带起门,就将田思思放在床上,
田思思这才看到了他的脸。
她几乎立刻又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