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孩子气,因为他还把她一根食指含在口中。
这种睡态足以激发一个女人的母性,哪怕这个女人是刚从他的肚子上爬下来的。
小云同样地也为他的睡态而着迷了,看着呆了半天,然后才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悄俏地在一边捞到自己的衣服。
她不是要穿衣服,只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样东西。
一根针,长长的、亮亮的针,虽然握着针的手在发抖,但是她仍然一咬牙,对准丁鹏的心口刺下去。
针头已经抵在丁鹏的胸口肌肤上,丁鹏仍然熟睡得像个孩子,而且嘴角还泛起一丝笑意。
这笑使得小云的心软了,她再也无法多用一点力,就这样呆了半天,她才像下定了决心,再度举起了针。
这次她没有犹豫,很快地、很有力地刺了下去,但是仍然没有刺进丁鹏的心窝。
这次却不是由于她心软,而是有人阻止了她。
不,应该说是一只手,一只粗壮、有力、黑色的手。她只看见了这只手,并没有看见人,却已经够使她惊心了,因为她认识这只手。
阿古的手。
随即她也看见了人,一个美丽而憔悴的人。
这个人自然不会是阿古。
美丽与惟悴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绝不会用在阿古的身上。
美丽而憔悴的女人也不会有阿古那样的手。
可是小云只看见了这个人。
她看不见阿古,因为她的人被阿古提了起来,提得高高的。
所以她只能看见青青。
青青的脸很白,但小云的脸更白。
青青转身走了出去,小云被阿古提着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来到一间屋子里。
青青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才道:"把她放下来。"阿古把小云重重地丢了下来,跌得她很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