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石窟里,我跟你讲的一番话吗?”
俞佩玉道:“你是指让我暗杀东郭先生?”
姬悲情道:“除此以外还有。”
俞佩玉道:“记得,如果不是令夫君死的把戏拆穿,和“阎王债”上记得清楚,也许到现在我还弄不情敌我呢。”
姬悲情道:“年纪轻轻的,“阎王债”的事你不嫌做得太绝了吗?”
俞佩玉道:“比起你们对付家父的手段,我还差得太远。”
姬悲情冷笑道:“你也没想到因此得罪了整个武林?”
俞佩玉道:“当然想到了,在正义之前,我根本不考虑这些。”
姬悲情道:“这么说,我应该先佩服你的魄力,但是你已闯了滔天巨祸,今天是难逃公道的。”
俞佩玉微笑道:“但愿如此,不过凡事既有最好的设想,也就应该有最坏的打算,夫人应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
姬悲情道:“那是说今天制不住你该怎么辨?”
俞佩玉道:“不错。”
姬悲情一声冷哼说:“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俞公子来操心。”
请到这里又面朝东郭先生道:“今天事情是一不了之局,东郭先生看出来了吗?”
东郭先生道:“那还用说,我老人家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
姬悲情道:“所以在这最后关头,我还是提醒你一声,勿插入这是非漩涡,望你三思。”
东郭先生道:“我一思都不思,这件闲事我管定了。”
姬悲情道:“那好吧,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东郭先生咧嘴一笑,道:“我老人家那么大把年纪不是被大话唬大的,姬夫人未免将话说得太满了一点。”
姬悲情冷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了,回头用手势朝站在山顶上的俞放鹤摆了摆,俞放鹤也就随手举起一面命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