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是这种三脚猫般的庄稼把式。
她只奇怪俞佩玉此刻为何还不将他和怒真人动手时那种瞬忌万变,奇诡不可方物的招式使出来。
就凭这少年这种蹩脚身法,俞佩玉只要三两着攻出,他若能招架得了,闪避得开,那才是怪事。
朱泪儿几乎忍不住要大叫出来。
“人家既然已说明了手下绝不留情,四叔你又何苦手下留情,难道你还想逗着他玩玩么?”
却不知俞佩玉此刻非但一点也没有好玩的意思,而且还觉得苦不堪言,只差没有投降认输而已。
这少年平平凡凡,其蠢如牛,三脚猫般的庄稼把式,在俞佩玉眼中看来,却是天下无双的妙着。
只因唯有他知道这些招式的厉害。
这正如和国手对弈,对方随随便便一着棋摆下去,别人看来固然很平凡,他自己也觉得对方这着棋没什么用。
谁知等他要下棋时,他才发觉对方这一着没有用的棋,竟已将他所有的退路全都封死,令他动弹不得。
俞佩玉实在也未想到如此平凡的招式,竟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和这种招式一比,天下各门各式的武功简直都变成了中看不中吃的花拳绣腿,他实在想不出世上有人能破得了这种招式。
一个人和人交手时,所有的出路若都被封死,他就算功力比对方高得多,还是只有听人宰割。
难怪这少年有必胜的把握,他实已立于不败之地。
黑衣少年忽然叹道:“你若遇明师指点,倒也不失为可造之材,只可惜你遇着的是个饭桶。”
俞佩玉突觉热血上涌,厉声道:“饭桶只怕倒未必。”
黑衣少年笑道:“你难道还有什么高招能使得出来么?”
俞佩玉但觉热血奔腾,如火沸水,这少年冷冷的两句话,已将他剩下的每一分潜力都激了出来。
他本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