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我四叔一个巴掌就能将你打到八丈外去。”
黑衣少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大笑道:“小姑娘,你的胆子倒也真不小,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只怕还再无一人敢像这样对我说话的。”
朱泪儿道:“哦,如此说来,你的来头想必也不小了。”
黑衣少年道:“你问问躲在车子里的胡佬佬,她现在想必已知道我是谁了。”
俞佩玉道:“各位莫非是为胡佬佬而来的。”
黑衣少年骤然顿住笑声,道:“不错,你是她的什么人?”
俞佩玉叹了口气,道:“在下和胡佬佬并没有什么关系,各位如果来找她,在下本不该过问,但现在……”
黑衣少年厉声道:“现在你难道定要过问么?”
俞佩玉默然半晌,道:“却不知各位和她有何仇恨。”
黑衣少年忽又大笑起来,道:“你问我们和她有什么仇恨?很好。”
他霍然转身,道:“王二哥,你和胡佬佬有何仇恨?”
站在最旁边的一个黑衣人嘶声道:“我全家十九口,全都死在她手上,我妻子跪在地上,苦苦求她饶了我那七十岁的母亲,她……她……”
说到这里,这人已是满面泪流,再也说不下去。
黑衣少年道:“赵大哥,你又和胡佬佬有何仇恨?”
那赵大哥颤声道:“我堂上虽无老母,但五个孩子……最小的一个还不满周岁,只为了先师昔年曾经对她有些无礼,她就将我妻子儿女全都杀得干干净净。”
黑衣少年道:“孙兄你呢?”
这人也不答话,却用剩下的一条独臂撕开了身上的衣服,只见他全身肌肤全已焦黑,连面目都难分辨。
黑衣少年厉声道:“你瞧见了么,这位孙兄只为了昔年曾经得罪过她的女儿,她就将孙兄绑在柱子上,用烈火烤了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