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拧几把,咱们岂不都有救了。”
朱泪儿沉着脸没有说话。
俞佩玉沉声道:“生死有命,咱们就算死了,也不能让这疯子动她一根手指。”
朱泪儿垂下了头,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胡佬佬眼珠一转,吃吃笑道:“他若是一定要动,你也没法子的。”
俞佩玉道:“他若敢动,我就告诉他泪儿身上有毒。”
胡佬佬怔了怔,道:“你真的宁可死?”
俞佩玉淡淡道:“与其受辱而生,何如不屈而死。”
胡佬佬呆了半晌,苦笑道:“桑二郎是疯子,俞佩玉却是白疑,我竟遇见这么样两个人,真不知是倒了什么穷楣。”
突听桑二郎欢呼一声,道:“在这里,在这里,我找着了。”
大家又不禁奇怪,也不知这疯子在马腹中找着了什么,只有俞佩玉瞥见他手里似乎多了个发亮的小珠。
那黑衣弟子已仆地跪倒,哀呼道:“我的手……大师兄,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桑二郎目光闪动,道:“你的手中了毒?”
那弟子以头顿地,道:“小弟一向对大师兄忠心耿耿,只求大师兄……”
桑二郎怒道:“你以为这是我下的毒?”
那弟子伏地道:“小弟该死,大师兄开恩。”
桑二郎狞笑道:“自己中了毒,却连下毒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种人留在世上,岂非替本教丢人现眼……”
那弟子面色如土,颤声道:“大师兄你……”
话未说出,桑二郎已用那柄剖马腹的刀,剖开了他的肚子,鲜血像箭一般标了出来,标在桑二郎身上。
桑二郎却连抹也下抹,眼也不眨,大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多等一个时辰?”
这话自然是向朱泪儿说的,朱泪儿忍不住道,“你在这匹马肚子里找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