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吐出口气,笑道:“姑娘此刻可相信了么?”
朱泪儿垂首道:“方才我错怪了你老人家,你老人家莫要见怪。”
胡佬佬笑道:“我怎会怪你,小心些总是好的。”
朱泪儿此刻那里还有丝毫怀疑,只觉又是惭愧,又是感激,接着那解药,就向凤三先生奔过去。
胡佬佬目光自俞佩玉和郭翩仙面上扫过,微笑道:“现在我老婆子可以走了么?”
俞佩玉虽然还是觉得这件事其中有些蹊跷,但事实俱在,他也无话可说,只有当头一揖,道:“失礼之处,但请恕罪。”
胡佬佬笑了笑,忽然转身走到郭翩仙面前。
郭翩仙想到自己方才对她种种为难之处,才发觉自己实在不该得罪这种人的,脸色已有些发白了,强笑道:“前……前辈千万……”
胡佬佬一笑道:“你用不着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虽在找我麻烦,我也没有怪你,反而觉得你这人真是个人才,以后不妨来找我老婆子盘桓盘桓。”
她瞧着锺静又一笑,道:“我老婆子已老掉牙了,想来你总不会吃我老婆子的醋吧。”
郭翩仙怔了半晌,只见她已走下楼了,不禁摇头苦笑道:“这老婆子可真是个奇怪的人,简直教人摸不透她……”
凤三先生终于已将解药服了下去他棉被中的毒物,自然也早已被朱泪儿诱人一只坚轫的麻袋里。毒性既解,还要这些厌物则甚?
朱泪儿开心得就像是只百灵鸟似的,吱吱喳喳,问个不停,俞佩玉便将此行经过简要地说了出来。
凤三先生盘膝坐在床上,皱眉道:“原来是怒真人,据说此人气功不弱,你看怎样?”
俞佩玉叹道:“确是名下无虚。”
朱泪儿笑道:“无论他气功多么强,也没用的,现在三叔毒既已解了,他们来一个,就叫他们倒一个,来两个,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