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更是老泪纵横,颤声道:“犬子无知,盟主你……你饶了他这一次吧。”
俞放鹤叹了口气,道:“老夫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只不过……你也是黄池会中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殴辱盟主犯的是什么罪么?”
唐无双道:“只求盟主饶他一命,老朽自己砍断他的双手,向盟主谢罪。”
俞放鹤且不答话,却向太湖王道:“如何?”
太湖王厉声道:“黄池之会所订下的法规,天下俱都注目,若是为此破了例,天下英豪还有谁会将盟主看在眼里?还有谁会将黄池之会看在眼里?”
俞放鹤这才转向唐无双,悠悠道:“你看如何?法令所在,纵是老夫也无能为力的。”
这时太湖王已将唐架了出去,接着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呼,唐无双摇晃着站起,又仆地跌倒。
俞佩玉在梁上瞧着这一幕惨剧,也已不觉热泪盈眶,若不是他还要留下这条命来做更大的事,他现在已跳下去拚了。
只见俞放鹤凝注着唐无双,良久良久,忽然又道:“伤子之痛,无双兄想必难免要有复仇之意,是么?”
唐无双胸膛起伏,竟垂首道:“这是犬子自取灭亡,老朽怎敢怪罪别人。”
俞放鹤展颜一笑,道:“很好,无双兄,究竟不愧为通达明理的人。”
唐无双头垂得更低,低得连俞佩玉都为他觉得耻辱。
却听俞放鹤又道:“老夫不远千里而来,无双兄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唐无双嗫嚅着道:“自然是为了那俞佩玉。”
俞放鹤一笑道:“这就错了。”
唐无双愕然道:“错了?”
俞放鹤叹道:“老夫要找那俞佩玉,为的本是要查明他的来历,老夫唯恐他就是老夫那不肖孽子,但是,老夫如今已查明他的确是另外一个人,所以,此人今后的去向如何、他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