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俞佩玉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铁花娘瞧见他的笑容,立刻就发觉自己已被别人用话套出了“情丝”的虚实,眨了眨眼睛,笑道:“但此刻你已被我姐妹的情网重重困住,已是再也休想逃得了,不如快些拜倒在我姐妹的石榴裙下,包君满意。”
俞佩玉道:“姑娘们有情丝,难道在下便没有慧剑么?”
语声中,他手腕一抖,本来钉在他掌中树枝上的唐门暗器,便有两件“嗤”的飞了出去。
这暗器虽是藉着树枝一弹之力发出的,但暗器破空,风声尖锐,力道却比别人用手发出的还要强劲。
那知如此强劲的暗器到了那若有若无的情网上,竟如飞蛾投入蛛网,挣也挣不脱,冲也冲不破。
这两件尖锐的暗器竟也被粘在情网上,若是人被粘住,情丝入骨,越缠越深,岂非永生也难以挣脱?
俞佩玉想到自己,岂非也是被林黛羽的情丝所缚,相思缠绵,不死不休,也不知如何得了。
一念至此,他心中顿时百念俱生,不禁苦笑道:“姑娘这“情丝”两字,委实是用得妙绝天下。”
铁花娘抿嘴一笑道:“你已甘愿俯首称臣了么?”
俞佩玉痴痴的想着,竟似全未听见她的话。
铁花娘道:“你若再不答覆,我姐妹的网一收,你便要为情作鬼了。”
俞佩玉长叹一声,道:“为情作鬼,只怕也比一辈子相思难解的好。”
铁花娘道:“好!”
从情网间瞧出去,她如花的娇靥上竟似泛起了一层青气,道:“你既甘作鬼,也只有由得你。”
她纤手轻轻一招,那层惨白色的丝网,便渐渐向中央收缩,渐渐向俞佩玉逼近,只要情丝粘身,便是不死下休。
这“情网”正无殊“死网”。
俞佩玉心里也不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