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食言把那口宝剑卖与旁人么?老子火起来,马上把这店给砸了。”
他破口大骂,说的汉语并不纯正,显得有些荒腔走调。
店掌柜惊得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直朝两人打躬作揖,半晌不能成声。
另一名身材较为瘦小的汉子道:
“你稍安毋躁行么?待我来处理便了。”
转首朝赵子原道:
“这位小哥,咱们——”
语声戛然顿住,直到此刻他才看清赵子原的脸孔,立时为之怔了一怔,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赵子原含笑道:“暖兔、烘兔,咱们久违了。”
“在下正要反问两位这一句话呢,那天我无意听到你们的谈话,得知你等乃是来自长城以外……”那烘兔喝道:“住口——”
赵子原面如洋洋自若,道:
“瞧两位如此模样,只怕是潜行入关的吧,尔等既然不要我说,我不张扬出去便是。”
烘兔神色一沉,似乎就要发作,暖兔连忙朝他打了个眼色,伸手人怀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置在柜台上,说道:
“这是五百两银子,掌柜的,你把剑交给咱们吧——”
店掌柜双目直瞪住那白花花的银子,瞧得眼睛都发直了,他摸了摸头,涎着脸向赵子原道:“客官你委屈一点,实在是他们两位已经先买下了。”赵子原道:
“既是如此,你将这柄剑拿去罢,宝剑虽然难求,我还不想据为己有呢。”
店掌柜大喜道:
“客官好爽快,我这里先谢了。”
走上前来便要拿剑,孰知他使尽了吃乳力气,那把剑却仍在赵子原手中,他竟无法拿得动那剑。
店掌柜汗流泱背,道:
“客官是存心戏弄于我么?”
赵子原淡淡道:
“我是没有问题的,只怕剑子的主人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