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记于心,那“扶风剑式”繁复万端,他虽潜心演练,但进展仍然甚为迟缓。
这一日,赵子原练剑之后,正往后院提水喝饮,突闻祠堂前边亮起一阵鳞鳞车声及马儿嘶腾声,他心下一凛,连忙奔回祠堂,只见山门大开,当口停着一辆灰篷马车,再瞧白袍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堂外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语声:
“……你早料到我必然会再来找你么?……”
那白袍人的声音道:
“女娲,若你认为某家连此事都无法猜到,那么你未免大小觑于我了……”
另一道慵倦的女子口音道:
“你传技与那姓赵的小子,将来祸延己身,势必要悔之莫及的!”
白袍人冷冷道:
“这个用不着你多管。”
那“女娲”道:
“你知道那姓赵的小子是谁么?”
白袍人的声音道:
“他的身世,某家至今仍未能肯定,难道你竟比我还要清楚不成?”
“女娲”道:
“你是当局者迷,有关他的一切,我所知晓的或许还要比你更多一些。”
白袍人道:
“某家决定之事,从无更改,你不必多费唇舌啦,如若你阴谋对那后生有所不利,哼哼,某家绝不将你放过!”
“女娲”道:
“也罢,咱们不谈这个,我问你,二十年来你还朝夕对我怀恨于心么?”
白袍人不答,只是嘿嘿冷笑,笑声中隐隐透出埋藏胸臆里的仇恨烈火,赵子原倾耳听着,不觉呆了一呆。
“女娲”低道:
“如果我说二十年前那件案子完全是大主人与万三主人的意思,与我毫无牵连,你会相信斯言么?”
白袍人突地纵声长笑,道:
“笑话!某家岂会轻易相信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