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肢人冷哼不语,谢金章转朝赵子原道:
“这位小哥,咱们又朝面了。”
赵子原却没有顾到谢金章的招呼,他脑际思潮回荡不已,忖道:
“谢金印莫非遇害过世了么?否则他的胞弟为何有此一语?”
谢金章指着残肢人复道:
“小哥儿怎会与水泊绿屋的人走在一道?”
赵子原如梦初醒,期艾道:
“区区在太昭堡见到……”
他欲言又止,谢金章略一皱眉,向残肢人道:
“相好的,咱们这笔死账也该算算了,你说是么?”
残肢人冷道:“什么死账?”
谢金章厉声道:
“阁下还要学不开花结子的水仙,尽在装蒜么?当年你买雇家兄到翠湖历舫做案,事后又暗中指使姓武的和姓甄的二人埋伏于归路上,袭杀家兄以灭口,此事虽然隐秘,但老夫……”
残肢人不容他说完,便自截口道:
“姓谢的你信口扯淡,可是吃定我是个残废老人么?”
谢金章尽道:
“到底是谁扯淡,咱们心里有数,今日鬼使神差教老夫在此碰见你,该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到了!”
语终,猛一挥掌,往残肢人直击而出。
他似乎对敌人愤恨已极,下手绝不留情,只闻“呜”地一声怪响,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劲道应掌击去。
待得掌见击近,残肢人陡然长吸一口真气,他萎缩坐在轮椅上,连人带椅恍若被什么无形之力托着升起半丈多高,掌风“虎”“虎”自他脚下扫击而过……
谢多章须发皆张,单掌居胸连划半圆,接二连三攻出了五招,突闻四座发出一片惊呼之声。
只因谢金章这连环五招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其中内涵之奥妙实已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那残肢人身犹在半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