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子原身上,轻轻呵了一声,阴xx道:“甄堡主莫非欲宰掉这赵姓娃儿?”
甄定远道:“恐怕是的。”他不待残肢人接口,续道:
“阁下以上宾身份住在本堡,对于这等闲事还是少管的好。”
残肢红衣人寻思一忽,将甄定远叫到一旁,低声道:
“老夫忽然对此子发生兴趣,甄堡主何不顺水做个人情,将他送与老夫为仆……”
甄定远讶道:“怎地?你要带回赵姓娃儿回水泊绿屋去?”
残肢红衣人道:“没错。”
甄定远沉吟不决,那甄陵青面露不安之色,道:
“爹爹,你切不可这么做!”
甄定远道:“谁说不可这样做了?你仍免不感情用事,这是你最大的缺陷。”
甄陵青默默望着赵子原,晶瞳里闪过一丝怜惜之色,一刻前,她犹怒气汹汹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而后己,此刻却为他感到难过,替他说起项来,瞬息间情绪竟变化如此之快。
残肢红衣人狞声道:
“老夫一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那娃儿若服下绿屋秘制马兰毒,俯首贴耳供老夫差遣,从此便如行尸走肉一般,岂不十分有趣?”
甄定远抚掌大笑道:
“哈哈,一个机敏异于常人的少年,突地变成一名卑躬折节的仆人,的是有趣得紧。”
残肢红衣人道:“你同意了?”
甄定远颔首道:
“姓赵的是阁下的人了,随你如何去处置罢——”
残肢人狞笑一声,示意大风把他推至赵子原身前,说道:
“娃儿你都听见了?”
赵子原淡漠地道:
“区区的耳朵并没有聋,阁下何须多此一问。”
残肢人道:
“很好,眼下你必须在生死两条路中选择其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