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登山,任怀中,难不成任怀中便是他的后人?”
觉悟大师颔首道:
“确有这种可能。现在话得从任登山说起,由于他武功高,为人好,天下各门各派几无一派不曾得过他的帮助,有的是排难解纷,有的是临危受他仗义相助,但他从不望报,一直到他封剑归隐那年,天下高手群集,极思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以酬谢他!”
赵芷兰道:“最后便铸造了那面兔死牌?”
觉悟大师道:
“不错,这是天下黑白两道公议之事,从无一人反对,只要那面兔死牌一出,那人便是十恶不赦之人,大家也得兔他一死,圣女试想如是天罡双煞有那面兔死牌在手,他们便更可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任怀中欲将兔死牌夺回,实乃刻不容缓之事!”
赵芷兰又道:
“贱妾请问,那面免死牌原在何人手中?”
觉悟大师道:“自然是在任登山手中!”赵芷兰道:
“这就是了,既在任登山手中,缘何又会落人天罡双煞之手?”
觉悟大师呆了一呆,道:
“难不成是天罡双煞从任家盗出来的?”
赵芷兰道:
“事情只能说有此可能,但大师有否注意,那任怀中自始至终都未说明其来历以及他和双煞关系,这是为何?”
觉悟大师道:
“老衲也只觉得可疑,只是有些不便追问而已。”
赵芷兰笑道:
“他人在这里时,即便追问他也有理由可以搪塞,只是贱妾事后想起来,越来越觉可疑而已。”
觉悟大师觉吟一会,道:
“不错,有许多事,他好像都亲眼目睹,又譬如说,他既似不把天罡双煞放在眼里,则那面免死牌早就可以夺回来了,又何用等到现在?”
赵芷兰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