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像是冲着赵子原而来,又好像是冲着谢金印而来,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龙华天道:
“什么事?”
飞斧神丐道:
“听那华服青年口气,好像适间和他同座的青年人便是赵子原,属下觉得奇怪,他既想对赵子原动手,缘何不早动手呢?”
龙华天道:
“你没听见么?他已和赵子原交了一次手,那一次双方都未施出全力,但他已被赵子原震飞,设若那一次他的功力远驾赵子原之上,赵子原还有命活到现在么?”
飞斧神丐道:
“此人机智甚深,只不知赵子原识破他的好谋没有?”
龙华天笑道:
“赵子原人小鬼大,也不是易与之辈,不过有一件事,我还觉得有点奇怪!”
飞斧神丐道:
“不悉帮主所见何事?”
龙华天压低声音道:
“赵子原已在京城闹了好几次,按照常理他是该溜之大吉了,如今稽延不去,不知这小子脑袋里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飞斧神丐道:
“是啊,咱们要不要去找他瞧瞧?”
龙华天想了一想,道:
“在此时此地,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走!找他去!”
龙华天付过账,两人先后走了出去。
再说赵子原出了店子之后,脑中尽在盘算着,暗忖吃了毕台端一顿酒,除了确定他是西后手下之外,似乎别无发现,反之,我倒把谢金印走失了。
对于谢金印,赵子原脑中可以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直欲杀谢金印而后己,但不知怎的,他似乎又隐隐觉得谢金印这个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赵子原脑中有这种奇想,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在大街之上走了一会,偌大一座北京城,要找谢金印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