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却在这时开了口:“咱们立身之地,距那座坟墓只有数十丈光景,这么长的时间,某家足足可以来回走五趟了。”
香川圣女喃喃道:“看来苏老此去是凶多吉少了……适才我本不该轻率叫他去察看,我原应亲自走上一遭的……”
一梦讶道:“圣女之意,苏施主将会遭遇不测?”
香川圣女道:“颇有这个可能。”蟀首微抬,喃喃道:“摩云手啊……摩云手,你心计之险,当真无人能及,可惜你要拿我当你的对手,未免不智了……”
一梦若有所悟,道:“听圣女口气,似乎摩云手又有大手笔犹未施出?”
香川圣女道:“大师可留心听到摩云手临去之言?”
一梦道:“‘你们不用走,我走。’就是这句话么?”
香川圣女颔首道:“正是,摩云手说出这话,分明有意使我们留下,但贱妾自信曾对他提到有人质在手,料他必不敢怎样,目下此一料想已被推翻了一半……”
语声怕微顿,续道:“可以这样说,他那唯恐我伤害人质女娲的举止与言语,都是故意做作给甄定远和武啸秋二人看的。”
一梦听得大惑不解,正要询问其中缘由,香川圣女已自急急道:“时机紧迫,咱们不能再等下去,只有冒险一试了。”
疾步登车,放下车厢篷帘,道:“大师可否为贱妾执辔?”
一梦道:“往哪里?”
香川圣女在车厢内道:“我们到那两座假家之处观察究竟,若贱妾推算无差,摩云手的阴谋也快发动了。”
一梦跃登车台,方自执起僵辔,谢金印却已坐在他的身侧,从他手里接过去,道:“我来。”
车厢内响起香川圣女的声音:“不敢有劳谢大侠,还请大师偏劳吧。”
一梦何尝不知她非要指定自己执辔之意,无奈只有苦笑道:“出家的和尚权充车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