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捷也都心急十分。
那边恒河三佛和金鲁厄四人,也是呆呆的发怔,只有金伯胜夷的脑筋飞快的转动着。
恒河三佛中以金伯胜夷马首是瞻,虽然他是伯罗各答的师弟,但为人甚工心计,是以可说是三人中的智囊。他犹豫不决,心中不断忖道:“这俊美的中年书生不知是怎么回事情,看他那倒地不起的模样倒像是癫症子发作一般,假若咱们此时发动攻势——嘿念头闪过他的脑际,他脸上现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但是接着又想道:“不过,假若我们乘机攻击,至多不过把那中年书生打死,弄得好的话顶多加上那姓辛的小子,而那两个大小戢岛主却是奈何他们不得,嘿,这对咱们名头可大有损失,真可谓得不偿失——”
须知恒河三佛虽然没有道义可言,但是平生极爱惜羽毛,是以金伯胜夷犹豫不决,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那边大戢岛主十分焦急,运用内力打人无恨生体内,但效果却是完全相反的,而且无恨生还像是受了很大的痛苦,这倒是大戢岛主料想不到的。
慧大师站一旁,注视着无根生的脸色。觉得他面上苍白之间还微微泛出乌清,慧大师见识多广,心中有数,知道必是什么内疾突发,但他却也不明白以无恨生这等功力岂会有内伤伏在体内而他自己都不明白?
金伯胜夷一再沉吟,终于朗朗道:“喂,今日之事,你们已有一人病发,咱们恒河三佛岂能再和你等过招,嘿——是以今日——”
他话未说完,大戢岛主已知他意,心细他明白决讨不了好去,不如见好便收,再来一段顺水人情,不由哈哈一笑。金伯胜夷微微一顿,又道:“是以今日之事,便此作罢,你们中国有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嘿,咱们日后有啥再来讨教,今日多谢四位的高招啦,就暂作别——”
他用汉语和天竺咒语各说一次,还得意地干笑了数声,一摆手,便想和其余三人一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