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棺下,见那怪人又似在沉沉睡着,站在那里想了一回,他又坐在那人身侧。
坐了一会,雨势渐住,天色也将亮了,那怪人仍无动静,辛捷渐渐不耐,忖道:“万一此时有人走来看见,岂非又是笑话。”
晨曦微明中,辛捷看见江边果然有人来了,似还不止一人。
他目力特强,远远望去竟然全是女子,其中四人抬着一物,像是轻轿之类的东西,另一个女子走在前面,却空着手。
辛捷心中又暗地叫苦,试想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与一个衣衫楼楼的花子,在如此清晨,并肩坐在地上,被人见了,成何体统。
他心中正自打着鼓,却见那为首少女用手向自己所坐之处一点,面上似有喜容。
他更是奇怪,自己和这少女素昧生平,这少女怎会指点着自己,难道是在笑我这种情况的滑稽,但一个少女似也不应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