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知道“"海天双煞”将施于他妻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惨不忍睹的,但他决定忍受下来,他想反证总是一死,用什么方法处死,又有什么分别呢!
天残焦化从他的神色中,已知道辛鹏九愿意做自己这幕戏的观众,高兴地笑了笑,一种与生而来的残酷之性,使得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那就是当别人越痛苦的时候,他就越快乐了。
于是他回转头去,极快地向那始终静立末动的天废焦劳做了几个别人无法了解的手式,焦劳也开心的笑了。他两人脸上的这一种笑容,往往令人见了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觉,这是当一个饥饿的野兽看见一个他即可得到的猎物的笑容。方才痛昏过去的辛仪,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激,正自苏醒了,发出一阵阵的呻吟,焦化满意地听着这声音,突地闪身过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是“海天双煞”独门的点穴手法。它使人浑身不能动,但却并未失去知觉。
然后他向焦劳微一点头,焦劳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辛仪的衣服上,随手一揭,整整的撕去了一大片。
于是辛仪那成熟而丰满的胸膛,便暴露在西风里,暴露在比西风更寒冷的海天双煞的目光里。辛鹏九只觉心中一阵剧痛,恨不得立刻过去一拼,但他手按着的是他儿子的身躯,他的牙紧紧咬住,牙跟里的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
辛仪此时所受的苦难,更是非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她感到脑前一凉,接着又是几下猛扯,她浑身便完全暴露在寒风里,双臂的痛楚,虽已澈骨,寒风也使她战栗,却都比不上她心申之羞辱与绝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袭击,她意识到,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绝望,身上被袭击所产生的麻辣,她痛恨着“"海天双煞”,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