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不知道。"展白微叹一声,前尘往事,又复涌上心头,心想:若不是那位中年美妇仗义援手,自己只怕此刻已暴尸荒野了。不禁暗四忖道:"人家对我有如此大恩,我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目光转动,清了清喉咙,道:"令堂大人,高贵慈祥,有她慈航普渡,她老人家对我的恩情,实在使我铭感,姑娘如不见怪的话,不知可否将她老人家的名讳告诉我,也让我…。o这少女格格一笑,截断了他的话,道:"看不出你说话酸溜溜的,倒像个穷秀才。"展白面颊一红,却见她又道:"我爹爹姓慕容,我大哥、大姐也姓慕容,你猜我姓什么?"展白一呆,心想这少女真是憨得可以,怎地向我问这种话,难道我是呆子中成?口中却道:"姑娘想必也是姓慕容了。"哪知这少女却摇了摇头,拍手笑道:你猜错了,我不姓慕容,我姓展,跟我妈妈的姓。"神色之间,极为高兴得意。
展白心中暗笑,答道:"如此我当然猜不出了。"一面又不慈暗中思忖:"原来那位夫人与我竟是同姓。"却见那少女一笑又道:"看你的样子,也像是武林中人,怎地连我们家的名讳都没有听过?"言下之意,大有凡是武林中人都该知道她家的样子。
展白凝注着她,只觉这少女娇憨之态,现于辞色,心中原本以为她甚是轻挑的感觉,此刻已荡然无存。
那少女秋波一转,遇到他目光,不觉轻轻一笑,低声道:"告诉你,我叫展婉儿,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不告诉我?你的爹爹妈妈还在吗?在哪里?你有没有……"她微咬下唇,轻轻一笑,垂下头去,接道:"太太。"她一连问了五句,句句都问着展白心中的创痛之处,他楞了半晌,长叹一声,说道:"在下也姓展,叫展白,家父家母都……都已故去了,我孤身飘泊,一无所成,连家父的深仇,都未得报。"他心中积郁多年,始终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此刻见这少女对自已有如此直率的情感,不觉特心中的积郁,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