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自己完全松弛。
只有女人才能让他完全松弛。
他是谢晓峰。
谢晓峰是绝不能败的!
所以只要是为了争取胜利,别的事他都不能顾忌得太多。
窗子也是关著的。窗纸厚而粗糙,连月光都照不进来。
月已将圆了,屋子里却很里暗,谢晓峰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黑暗里。他在等。他并没有等多门开了,月光随著照进来,一个穿著宽袍的苗条人影在月光中一闪,门立刻又被关起,人影也被里暗吞没。
谢晓峰没有开口,她也没有。
夜很静,她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发出来,彷佛是提著鞋,赤著脚走来的。但是谢晓峰却可以感觉到她已渐渐走近了床头,感觉到那件宽袍正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滑落。
宽袍下面一定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是那种会让人增加麻烦的女孩子,她也不喜欢麻烦自己。
她的胴体温热.柔软.纤细却又丰满。
他们还是没有说话。
一言语在此时已是多余的,他们用一种由来已久的,最古老的方式,彼此吞噬。
她的热情远比他想像中强烈。他喜欢这种热情,虽然他已发现她并不是那个叫:"青青"的女人!她是谁呢?她不是那个女人,但她却确实是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女人中的女人。
她是谁呢?
床铺总是会发出些恼人的声音,他们就转移到地上去。
无声的地板,又冷又硬。
他得到的远比他想像中多,付出的也远比他想像中多。
他在喘息。
等到他喘息静止时,他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是你。"
她慢慢的坐起来,声音里带著种奇特的讥诮之意,也不如是对他?还是对她自己。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