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今一想,只要能够出得了清风帮,未必会死,如若我果真死不了,这血海深仇,我定然要报,何况还有爱妻小女,仍苦困他们帮中,遭其虐待,我能忍心让她们母女长此受人欺凌……。
他有了这个想法,求生之念,油然而生,是以,他硬把一股燃自心头的怒火,逼了下去,坐在地下,不说话,也无任何表情。
邱天长却面荡得意,点头领命,在群立的弟子中,挑选了三名武功最高的立刻动手,将木飞云用粗麻绳捆绑全身,仍到黑风山森林中。
然后来到莺莺房间,到了床缘,看到莺莺呼呼入睡,心里突感一阵难过,鼻尖一酸,落下两颗泪水!
随着两步紧走,到了床边,伸出右手,先在莺莺的“百会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上床盘膝而坐,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推拿她被点穴道。
足推拿了有一盏热茶工夫,邱莺莺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幽幽醒转过来。
邱天世下手点穴的手法,似是很重,莺莺穴道被解开之后,精冲有甚萎靡,先睁开一双眼睛,望了望伏在床缘甜睡的爱女一眼,再扫掠过天世,天泽,然唇才缓缓坐起身子,把爱女抱上床睡好,柳眉一锁,秀日含恨,注视着天世说道:
“我夫丈木飞云呢?是不是已碎尸你们的剑下了……”
邱天泽怕她出语不当,又激怒大哥,忙微微一笑,抢着说道:“没有,没有,大哥已把他放走了。”
莺莺一听,双目神光,由愤恨转变为疑惑,幽幽说道:“大哥果然豁达大度,容他不死么?果真令人难以相信,不过,他的武功很高,你不怕他再回头来寻仇吗?”
邱天世嘴角一泛悍毒狞笑,道:“我已把他双足京骨筋抽了,生再难行走,还怕他什么?”
邱莺莺听了他这两句话,既无惊异之色,又没悲痛之情,只是一语不发,冷漠得似一块寒冰雕刻而成的坐像,只看得天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