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萍俏面上,露出不悦,也自一震,忙道:
“客爷,您快圳生气,我刘荣一生就是希望别人好,再说小的是奉了掌柜及客人之命,不得不向诸位事先说明。”
话说到这儿突顿,一双细目,灵活的向独院四周扫了一扫,然后压低了嗓门,接道:“这独院隔壁,是敝店一个花园,园中住了一位客人,他吩咐过,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准擅入花园一步,就是店中的伙计们去伺候他,也有时候。诸位住的这所独院,西面小门,就通过那座花园,园中草翠花香,夜景宜人,要是几位一高兴,打开门到花园中去玩赏玩赏,恐怕就要引起争执,开店的全靠客人赏口饭吃,自然不希望小店出什么麻烦,所以小的事先告诉诸位,千万不要到隔壁花园中去!”
店伙计说话时的神情,相当郑重,好像花园中住的是当今皇上的似的。
一向自负极高的范青萍,听完刘荣这席话,不禁怒火顿炽,冷冷一笑,道:
“承你关怀,我们非常感激,不过,我们在江湖中走动的时间已经不少,就说一路来马门关途中,也住过不少的客栈,可没有遇上过这种怪规矩,难道说隔壁花园里住的是当今皇帝不成?”
店伙计心头一震,忙摇摇头,道:
“住的是什么人?小的也不知道,不过据进去伺候过的店中伙伴说,那人是个身穿黑衣,终日以黑纱蒙面的妇人……”
话犹未了,忽听他闷哼一声,人即倒在地下,四肢弹振了一阵,再无动静。
这突来的巨变,不禁使范青萍等大吃一惊,范青萍、姚宗鸿同时翻手拔出兵刃,同时一纵身,落在独院西面红砖墙头上,俊目凝神,往花园中一阵搜望。
但见寂寂花园中,一团漆黑,既无灯光,更没看到半条人影。
姚宗鸿正要跃入花园,看个究竟,范青萍疾探左臂,一把抓住他的衣衫,细声说道:“以我们的耳目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