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婚事,我们将如何是好?”
秦晓霞闻音怔着,半晌没有说话,她在想,婚姻大事自应从父母之命,说真的,万一娘硬着要反对,我该怎么办……但想至此,突然慧心一动,暗道:“我一定要说服母亲,决不负他,如果强遭反对,只有步许成雪红的后尘,沉尸鸳鸯河底,以报荣哥哥对我一片爱心!”暗忖至此,正想开口,将心意向嘉荣说出,尚未开口。
嘉荣又道:“霞妹,你久思不语,想必是母命难违!”
秦晓霞急急的摇摇头,但未说话!
过了半晌,才又很激动的凄声说道“小妹已经说过,决不负君!”
语毕,秀面陡的变色。
郑嘉荣正自吃惊!
秦晓霞已从自己怀中,扯出一块白绫绢帕,将绢帕在右凳上摊开,一咬牙就自己右手小指,往嘴里一塞,用力一咬,登时血流如注!
她赶忙垂着血指,在白绫绢帕上急书道:“鸳鸯河,月光朗照,残刹内,滴血明心,在天愿为比翼鸟……”
秦晓霞挥血至此,突然停住,一偏秀首,热泪交流,目不转珠,凝望着嘉荣……。
郑嘉荣已然会意,毫不思惟,如法泡制,也将右手小指一口咬破,挥血在白绫绢上的“在天愿为比翼鸟”之下,接着写了:“在地愿为连理枝!”七个大字。
血书写完,两个人的心田中,陡的同时发出一股无比热流,是喜悦!是幽怨!一齐相互唤了一声,荣哥,霞妹,互拥抱头痛哭……。·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明月在天,神庙所在,你们竟敢……。”
话未完,忽又听到两声冷笑,将话截断。
郑嘉荣,秦晓霞二人,这才从凄迷中,被这话声和笑声惊醒过来。
同时抬头一望,不禁全都骇然,只见嘉荣的父亲国安和晓霞的母亲秦氏,并肩站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