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只不过不肯说出来而已。"丁喜还是闭着嘴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邓定侯道;"你为什么不肯说?"
丁喜终于叹了口气,道:"我就算有话要说,也不是说给你-个人听的。"邓定侯眼睛亮了.道:"当然,我们当然不能撇开那位大小姐。"丁喜道:"她的人呢?"
邓定侯道:"就在那边土地庙里的一棵大银杏树上。"丁喜淡淡的笑,道:"想不到她现在居然变得这么老实.居然肯一个人呆在树上。"邓定侯道:"她不是一个人。"
丁喜道:"还有谁?"
邓定侯道;"老山东。"
丁喜本来已跟着他往前走,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邓定侯道:"你为什么停下来?"
丁喜沉默着,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们已不必去了。"邓定侯道:为什么?"
丁喜道;因为那树上现在一定已没有人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冷,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可是他的手又开始在发抖。
邓定侯也发觉不对了,动容道:"老山东难道不是你的朋友。"丁喜缓缓道:"老山东当然是我的朋友.只不过你们看见的老山东,已不是老山东。"邓定侯脸色也变了。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丁喜两次送情去.都没有以真面目和他们相见,为什么他明知那大宝塔的约会是个陷井,却连一点暗示警告都没有给他们。
因为他绝不能让这个"老山东"怀疑他,他一定要让邓定侯和百里长青相见,才能将计就计,揭穿伍先生的阴谋和秘密。
现在邓定侯当然也已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山东"一定要跟着他们来,而且急得连门都没有拴。
一个卖了几十年烧鸡,自己动连一条鸡腿都舍不得吃的人,本不该那么大方的。
现在他什么事都明白了,只可惜现在已太迟。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