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不妨先来动动我。"海奇阔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这么样做?为的是什么?"穿黑袍的女人道:"因为我高兴,因为你管不着。"海奇阔瞪眼道:"你一定要逼我们动手?"
这女人道:"你敢?"
海奇阔瞪着她,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表哥脸上的笑容已看不见了,脸色已铁青:"花寡妇,你最好放明白些,姓海的对你有意思,我可没有。"花寡妇用眼角膘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能怎么样,就凭你从巴山老道那里学来的几手剑法,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表哥铁青的脸突又涨得通红,突然大喝,拔剑,一柄可以系在腰上的软剑。
软剑迎风一抖,伸得笔直,剑光闪动间,他已扑了过来。
连陆小凤都想不到这个阴沉做作的人,脾气一发作时,竟会变得如此暴躁冲动。
花寡妇却早已想到了,勾在衣带上的手一抖,这条软软的布带竟也被她迎风抖得笔直,毒蛇般一卷,已卷住了表哥的剑。
只有最好的铁,才能打造软剑,谁知他的剑锋竟连衣带都割不断。花寡妇的手再一抖,衣带又飞出:"拍"的一声,打在表哥脸上。
表哥的脸红了,陆小凤的脸也有点发红。
他忽然发现花寡妇的宽袍下什么都没有。
衣带飞出,衣襟散开,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几乎全露了出来。
可是她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还是懒洋洋的站在那里,道:"你是不是还想试试?"表哥的确还想试试,可惜管家婆和海奇阔已挡住了他。
海奇阔喉结滚动,想把目光从花寡妇衣襟里移开,却连-寸都不动。
花寡妇的年纪算来已不小,可是她的躯身看来还是像少女一样,只不过远比少女更诱人,更成熟。
海奇阔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系上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