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是一样的。
死人的头也一样!既无价值,也无情趣。可是对这个人来说却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乐趣,也是他一生中的最大目标。
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割下多少人的头,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要去割一个人的头时,从来都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
他出手时,就在一瞬间,人头已被他割下。
只有这一次是例外。
这一次他去割头之前,居然先做了另外一件事,一件任何人都想不到他会去做的事。
任何人都想不到这个割头小鬼会认为这件事比割头更重要。
长腿踢出,腿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在跃动,别人看得见,她自己也看得见。
她常常把这一类的事当作一种享受。
面对着一面特地从波斯王宫里专船运来的穿衣镜,看着自己身上肌肉的跃动,这已经是她唯一享受。
怎么又是波斯王官?为什么每个人每件事都好像和波斯王官有关系?
一个这么高的女人,这么美,这么有魁力,大多数男人只要一看见她就已崩溃,连碰都不敢碰她,她除了自己给自己一点享受之外,还能要求什么?
想不到这一次居然有例外的情况发生了。
她从未想到会有一个比她矮一半的男人,居然会像爱死了她一样抱住她。
更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会是割头小鬼。
割头小鬼居然没有先去割头。
长腿踢出,小鬼飞起,凌空转折翻身妞曲,忽然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
这个小鬼的动作简直就好像一个几天没奶的小鬼头忽然看到了他的娘一样。
——并不一定是娘,只要有奶就是。
这个小鬼的动作简直就像三百年没见过女人,甚至连一只母羊都没见过。
这个小鬼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