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出。
郭大路突然大喝一声,凌空掠起掠出墙外。
这柄剑果然是从墙外刺进来的,穿过了黑衣人的胸膛,剑柄还留在墙外。
但只有剑柄没有人。
风又吹起﹑山坡上野草如波浪般起伏,但却看不见半条入影。
剑柄上系着块白绸子也在随风卷舞。
郭大路想去拔剑却又发现白绸上还写着七个血渍淋漓的字:
“冒名者死南宫丑。”
剑尖上血渍已干,黑衣人却仿佛还在垂首疑视着这段剑尖,又仿佛还在沉思。
那神情也正和鬼公予死时完全一样。
燕七﹑王动﹑林太平都远远的站在走廊上看着他尸体。
他来得奇突死得更奇突。
但最奇突的还是,原来连他也不是南宫丑。
郭大路站在他身旁看着他胸上的剑尖,似乎也在沉思。
燕七悄悄走过去道:“你在想什么?”
郭大路叹了口气道:“我在想他既不是南宫丑,为什么要替南官丑背这黑锅?”
燕七道:“什么黑锅?”
郭大路道:“他若不是南宫丑,玉玲珑就不会杀他,他根本就不必躲到这里来,现在当然也就不会死在这里……
燕七道:“你是不是为他难受?”
郭大路道:“有点。”
燕七道:“但我却只替南宫丑难受。”
郭大路道:“为什么?”
燕七道:“他冒了南宫丑的名在外面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南宫丑也许连影子都不知道,所以你本该说,是南宫丑替他在背黑锅,不是他替南宫丑背黑锅!”
郭大路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却还是叹息着道:“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我的客人总是死在我们院子里的。”
燕七道:“所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