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拜帖。"
鲜红的拜帖,上面写着:郭公子、丁姑娘大喜!碟儿布、多布甲、布达拉、班索巴那同贺。
丁灵琳又怔住。
老掌柜道:"丁姑娘也不认得他们四位?"
丁灵琳苦笑道:"非但不认得,连这四个名字都没听过。"像这么稀奇古怪的名字,听过的人确实不多。
老掌柜皱眉道:"姑娘着连他们的名字都未听过,他们怎么会送如此重的礼?"丁灵琳也想不通。
老掌柜只好笑了笑,道:"不管怎样,人家送礼来,总是好意。"了灵琳叹了口气,还没有开口,外面居然又有人在间:"这里是不是鸿宾客栈?"完全同样的一句话,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三个人。
前两次来的人,已经是怪人,这次来的人却更奇怪。
如此严寒天气,这个人身上居然只穿着件蓝衫,头上却戴顶形式奇古的高帽,蜡黄的脸,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子,看来仿佛大病初愈,却又偏偏一点都不怕冷。
他左手拿着把雨伞,右手提着口箱子,雨伞很破旧,箱子却很好看,看来非革非木,虽不知用什么做的,但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是口很值钱、也很特别的箱予,手把上甚至镶着碧玉。
他身上穿的虽单薄,气派却很大,两眼上翻,冷冷道:"这里是不是有个姓郭的在办喜事?"老掌柜点点头,看着他手里的箱子,试探着问:"客官是来送礼的?""不是。"
"是来喝喜酒的?"
"也不是。"
老掌柜只有苦笑,连问都没法子再问下去了。
丁灵琳却忽然问道:"你就是南官浪?"
蓝衣人冷笑,道:"南官浪算什么东西。"
丁灵琳松了口气,展颜笑道:"他的确不是个东西。"蓝衣人道:"我是东西。"
丁灵琳怔了怔,自己说自己是"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