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爬上去,居上临下,抢攻飞鹏堡的后部,令他们首尾不能兼顾,岂非更妥当些?"老伯沉下了脸,冷冷道"这次的行动是谁主持?是你还是我?"律香川不敢再说话。
但他心里不禁更怀疑。
这次行动计划,不但太冒险,简直可以说是去送死因为这么样做,飞鹏堡不但占尽天时地利人数也比这一方多得多而且以逸待劳,完全占尽了优势。
以老伯平日的作风怎么会订下如此愚蠢的计划来"莫非他暗中还另有安排,所以另有成竹在胸!
律香川心里虽然怀疑,却不敢问出来。
老伯既然不愿说,谁也不敢问。
律香川转头看窗外喃喃道"好大的雨"…"
老伯忽然笑了笑,道"下雨天留客,我本来今夜就想动身,现在看来只好多留一天了。"他也转身去看窗外的雨,喃喃道"现在切事都己安排好了,这么多年来,我们真还很少像今天这么空闲过!"雨下得很大,风也很大。
雨点凌乱得就好像疯子在撤水。
老伯却在看着这些雨点,仿佛觉得很欣赏。
除了花之外,老伯很少这么看着别的东西,因为他觉得除了花之外,世上根本就没有值得他欣赏的东西。
假如他这么样在看别的东西,那就是说他根本没有看,而是在思索。
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应该好好利用这难得空闲的一天?
他是不是已经有了打算?
律香川迟疑着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他。
老伯已回过头,微笑着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打算做什么?"他的微笑看来很动人。
只有在真正愉快的时候,老伯才会笑得这么动人通常他的笑只会令人觉得恐惧。
律香川眨眨服,道"你打算做什么?"
老伯道:"每个人紧张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