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见面,倒也甚是欢喜,当下凑在一堆。
司徒笑道:“老夫有眼,两位兄台居然未死。”
黑星天苦笑道:“虽然未死,却也差不多了。”
白星武道:“司徒兄始终在洞外守望,洞中究竟逃出了些什么人,不知司徒兄可曾瞧见?”他两人心里担心的事,显见也和司徒笑一样。
司徒笑摇头叹道:“当时情况,哪里还瞧得清。”
黑星天恨恨道:“但愿云翼那老儿已被压死才好!”
司徒笑苦笑道:“可惜这老儿却偏偏未死。”
黑、白两人耸然动容,齐声道:“你瞧见他了?”
司徒笑叹道:“正是,方才……”当下将方才经过之事说了出来——而有关易明的,他自是一字未提。
黑、白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禁顿足扼腕。
过了半晌,黑星天沉声道:“云老儿虽然命长,但雷鞭父子,却是死定了。”
司徒笑动容道:“你瞧见了?”
黑星天道:“方才白二弟扶我出来,临出洞时,我瞧见飨毒大师不但已挡住了雷鞭的去路,而且挥手一掌,将他父子震得跌入洞里,那时山已将崩,雷鞭父于俱是伤势未愈,哪里还能逃得出来?”
司徒笑“呀”了一声,叹道:“雷鞭老人一世英雄,不想竟死在这里!”
黑星天道:“他死了,我等本该高兴才是,司徒兄为何叹息?”
司徒笑奇道:“雷鞭老人虽然可恶,但总算与我等一路的,他的死,对我等有害无利,我等为何不该叹息?”
白星武微笑道:“洞中方才发生之事,可徒兄并未得见,这自难怪司徒兄要为他惋惜,要说出此等话来了。”
司徒笑道:“洞中方才又发生了些什么事?”
黑星天叹道:“司徒兄有所不知,那雷鞭老儿实已与大旗门连成一气,他若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