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山崩似是还未歇止,落石仿佛随时都会打在他身上。
他哪里敢停步。
长草中举步艰难,他踉跄而奔,既瞧不见方向,也不知奔了多少,到后来实已气喘如牛,只有放缓脚步。
侧耳听去,四山虽仍有隆隆不绝的回声传来,但山崩却似已停止,回声实已渐渐低落。
司徒笑这才喘了口气,就在那里,盘膝坐下。
这一场山崩之后,活着的还有些什么人?死了的又是些什么人?他想不出,也不敢走出去瞧。
他喃喃道:“若是花双霜、沈杏白、盛大娘、黑星天这些人都死在这场山崩中,大旗门人都活着,那怎生是好?”
想到这里,他心底便不禁冒出一阵寒意。
但心念一转,又道:“若是连大旗门人也一起死了,只留下沈杏白、温黛黛、水灵光这几人活着,此后的日子,岂非就只有瞧着我一个人唱戏了,五福连盟的数千万家财,岂非也都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囊中物了?”
想到这里,他心房怦怦跳动,又不觉为之狂喜。
但他无论如何,还是不敢走出瞧个究竟,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冥想,忽而双眉紧皱,忽而喜笑颜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明呻吟一声,似将醒来。
司徒笑瞧了她一眼,瞧见她已半裸的、起伏着的丰满胸膛,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狞笑。
他狞笑着喃喃道:“无论如何,我总是活着的,还有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陪在我身边,无论何时,我想要拿她怎样,便可拿她怎样……
想到面前这少女已是他掌中之物,俎上之肉,已只有任凭他随意宰割,他委实不禁笑出声来。
他心底的寒意早已消失,却似有一团火自丹田处升起,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几乎连衣服都穿不住了。
他四下瞧了一眼,舐了舐嘴唇,喃喃自语道:“无论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