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片衫角竟被风撕了开来,随风而起,宛如风中藏着柄刀子似的,一刀便将衫角断下。
接着,被风吹起的那块衣角,一块变成两块,两块变成四块,竟变成一丝丝,一缕缕,晃眼便已吹散。
又是一阵风吹来,又撕下黑衣人二片衣角。这片衣角晃眼间被风撕成碎片,四下飞散。
不出片刻之间,黑衣人身上衣衫已变得粉碎不堪,左边缺了一块,右边又失了一角……
原来他衣衫竟早已被那无形无影的毒腐蚀得经不起微风一吹,这毒性是何等厉害,自是可想而知。
但黑衣人身子却仍站得笔直,目中神光也依然有如闪电,他蒙面的一块黑中,也丝毫未见破损。
非但未见破损,而且这薄薄一片丝布,看来竟有如钢片一般,再强的风势,也不能将之吹出一丝皱纹。
这黑衣人内力又是何等厉害!
他身子显已坚逾精钢,百毒难侵,那蒙面丝中之上,也显已被满注真力,护住了他面目五官。他两人身子虽然迄未动弹,但这一场生死搏斗,却已足令在场旁观之人见了惊心动魄。
温黛黛暗惊忖道:“这黑衣人生死存亡,看来已是呼吸间事,而飨毒大师却似丝毫无险,这一战,显见他已占了优势。”
要知温黛黛等三人,虽不知这黑衣人是谁,却总是盼望这黑衣人胜的,此刻见他自始至终均处于挨打的局面,竟丝毫没有制胜之机会,三人不禁更是忧心忡忡。
三个人手掌相叠,温黛黛手掌压在最下。
她只觉水灵光、易明两只纤手,又湿又冷,有如两条方自水中提出来的鱼似的,还在不住颤抖。
忽然,这两只手掌竟全都移开了,但温黛黛垂首一望,那两只手掌却明明还压在她的手上。
她眼中所见,竟已与她身子所觉不能一致。
这骇人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