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不知姓名,又有何妨?这位兄台既有苦衷,咱们便不必再问了。”
云铿叹道:“盛兄果是快人,好教在下佩服!”
再生草庐中本无贺客,此刻加上盛存孝等人,总算可以凑满一桌,当下摆上酒筵,开怀痛饮。
一桌酒本嫌太少,八个人也不算多,以有了易明与孙小娇两人。还想没有笑话?还想不会热闹?
于是一向寂寞的再生草庐,此刻便充满了客气,也充满了欢笑。酒过三巡,就连墨龙蓝凤面上都已满带笑容。
孙小娇卷起衣袖,露出了半截嫩藕的玉臂,娇笑着与易明猜拳赌酒,玉腕上的悲翠镯子,在笑声中叮叮当当的直响,仿佛悦耳银铃。又像是珠落玉盘,输了三拳,她更是眼角含媚,满面春生,娇笑的声音,也更响了,致电后来谁也分不出窨是镯子声像银铃?还是她的笑声?
忽然间,一个自内堂大步冲了出来,大笑道:“好热闹的场面,定须得算上我一分!”竟是满身吉服的新郎倌到了。
易明又惊又笑,道:“哎哟,怎么新郎也来了,还未拜天地就冲出来喝酒的新郎信,你们可曾见过?”
一向江河自如的朱藻,此刻虽是吉服吉帽,全副披挂,但在别人的惊奇喜笑声中。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持杯大笑道:“你们不笑倒也罢了,你们这一笑,我哪里还憋得住,少不得要来找你们抢酒喝了。”
云波含笑道:“按照规矩,新郎此刻确是不该出来的。”
朱藻一把扯开衣襟,大笑道:“规矩礼法,岂是为我辈而设,来来来,且待我先敬各位三杯。”
当真仰起脖子,连干了三杯。
桌上虽然俱是平日脱略形迹的江湖豪杰,却也未曾见过如此豪爽狂放的男儿,有谁不肯陪他喝这三杯!
三杯过后,孙小娇竟突然站了起来。
她娇躯摇摆,已有些站不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