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铿厉声道:“只因你是姓铁的后人,只因你也是大旗门子女,这就是上天之旨意,亦是我大旗门之铁律!”
水灵光身子一阵颤抖,垂首低泣起来。
云铿胸膛起伏,过了半晌,方自沉声叹道:“你可知道,大旗门为了这纠缠之恩怨,历代已有多少子弟牺牲?但百年以来,我大旗门下前仆后继,从无一人退缩,你既生为大旗子女,亦是你的不幸。”
水灵光哭声更是悲恸。
云铿目中似也有泪光莹然,长叹又道:“何况,你既为二弟之知己,便该知他一番苦心,便该助他完成他的抱负!”
水灵光痛哭着道:“但……但……”
云铿道:“你如此做了,不但乃是为大旗门尽了你一份为子女之责任,也是为了他,你若真的对他好,为何不能为他牺牲?何况,你这牺牲,比起别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大旗门弟子的辛酸痛苦,你难道不知道?大旗门的历史,本就是以男子的鲜血与女子的眼泪写成的!”
这一句句话,像是一根根鞭子无情的抽在水灵光身上,又像是一根根尖针刺满了她的心。
在这无情的鞭鞑下,谁能不动心?
水灵光垂首低位,良久良久,突然抬头道:“好!”
云铿实未想到她突然答应,倒不觉一怔,道:“什么?”
水灵光头又垂下,一字字道:“我答应你!”
这本是大喜的事,但云铿心头却只觉甚是辛酸。
过了半晌,他方能说出话来,道:“这才是好孩子,也不在二弟他……他对你的一番心意,不但他终生感激你……”
突听一阵脚步之声,良竹林外传了过来。
接着,又听得朱藻的语声大笑道:“如此良夜,如此良朋,还有谁能入睡?贤兄妹以为然否?”
易明的声音也自笑道:“不知我们的东道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