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知是什么来历,我们何必为他惹麻烦,不如送他走吧!
“大姊心里虽不愿,但到底年轻面薄,也不好怎么说话。
“就在那时,墙外已响起呼喝叱咤之声,显然是追兵已来了,而且追来的人人数还不少。
“大姊虽未说话,却突然抱起那男人,将他藏了起来,然后行若无事的修花剪草,竟不瞧我和二姊一眼。
“追兵终于追进了花园,大姊非但没有说出那男人的事,反而说他们擅闯私宅,硬是将他们痛骂了一顿。
“那时我们姊妹在武林中已有些名气,那些追兵虽然也都是厉害角色,却也犯不上得罪我们。
“何况,我姊妹在江湖中是出名不管别人闲事的角色,平日就算别人死在我们眼前,我们也不会伸一伸手。
“那些追兵想来想去,也觉得我姊妹不会将那男子藏起,竟再三向我们道歉,一个个走了。
“从那天之后,大姊花也不修了,草也不剪了,整天去服侍那男人,替他治伤,弄出各式各样好东西给他吃。
“过了一个多月,那男人伤势总算是好了,大姊整日守候在病榻旁,日久情生,更是对他着了迷,哪知……”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苦苦叹息一声,嘴角笑容早已消失,转目望去,阴素却已悄悄流下了眼泪。
易冰梅听得入神,忍不住道:“哪知怎样?”
阴嫔叹道:“哪知那男人伤好了之后,竟悄悄走了,只留下张字条,说是要大姊永远忘记他。但大姊怎么忘得了他,大姊知道我们反对,竟说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悄悄的追了去。”
她又自停住了语声,连连叹息。
易冰悔忍不住又问道:“后来怎样?”
阴嫔苦笑道:“后来我也不知道了,我也要问大姊。”
易冰悔与冷青萍的目光,立刻转到阴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