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她便得立刻回到柴房,苦闷无事,便每日劈柴。
她在少林寺留了约莫二十日,竟将一房粗柴根根劈为细枝,一双纤纤五手却己生满粗茧。
她日渐憔淬,云铮精神却日渐焕发,面色也日渐红润,瞧他练功,便知他武功已大有精进。
而云铮虽不理睬,温黛黛却不肯放弃这半个时辰,日日痴守在旁,瞧着云铮红润的脸色,冷漠的面容,心里也不知是难受还是欢喜,但面上却始终带着笑容,她平生虽常以虚情假意骗过不知多少男人,此番她心里有了真情,却又不知怎地,竟无法,也不愿流露出来。
这一日她苦等到黄昏容她入院之时,用清水拢了拢头发,抱着另一个希望进到院中,只望云铮今日对她稍加理睬。
哪知她入院之后,竟突然发觉云铮已走了!
她又惊又骇,又恐又怨,不顾一切,冲入方丈室中。
无色大师似乎早已知她来意,沉声道:“你来了么,好好,且坐下来,听贫僧说几句话。”
温黛黛见到无色大师,也不敢放肆,只是忍不住流泪。
无色大师道:“想必你已知道他已走了,乃是老衲送他走的,为了一件十分重大之事,他也不得不走。”
温黛黛流泪道:“他……他为何不对我说一说?”
无色大师叹道:“他走时老衲也曾问他可要见你一面,他也曾考虑了许久,却终于决定还是不见的好。”
温黛黛道:“他……他为何如此忍心?”
无色大师缓缓道:“无情便是有情,唉……有情不如无情,只是万物众生,俱都有情,是以众生苦恼。”
温黛黛痛哭道:“大师慈悲,告诉我他到哪里去了?”
无色大师叹道:“常春岛,老衲说了,你也不会知道。”
温黛黛道:“常青岛在哪里?”
无色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