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喜叉悲,三人一起在棺前拜倒。
这时三人心中悲痛,只是跪悼棺前,也未留心四下事物,洞中难针对口,也不知过了多久,算来约莫已过了一日,三人这才觉得饥渴难忍,这才发觉洞中贮有黄精人参一类可以充饥之物。
但食水却是难寻,三人正自忧虑,又在慢后寻得十数罐美酒,只有美酒既可久贮,又可解渴,反比贮水方便。
铁中棠千杯不醉,麻衣客更是海量,两人俱是满心愁闷,正好以酒浇愁,不声不响,喝了起来。
但水灵光喝了一杯,却已红生双颊。
麻衣客道:“这酒后劲很大!”这一日来,三人俱是未曾开口,他这才说了第一句话,但说完之后又复默然。
水灵光有待不再喝酒,但口渴委实难忍,忍不住又偷愉喝了两杯,偷眼一瞧,麻衣客似未看到。
又过了许久,铁中棠忽道:“阁……大哥贵姓?”
麻衣客道:“姓朱名藻。”
铁中棠道:“不知大哥是……”
麻衣客道:“夜帝之子。”
铁中棠长叹一声,道:“小弟早已猜到,只是……”见他满面悲哀,色铁青,不禁倏然住口,不敢再说。
麻衣客朱藻杯不离手,一杯接着一杯,痛饮不止,突然举杯大笑道:“夜帝之于,好显赫的名声,是么?”
仰首痛饮三杯,突又掷杯大哭起来。
铁中棠知他表面虽然乐观豁达,心中必有极多伤心之事,暗道:“不如让他哭个痛快吧。”也不劝他。
水灵光突然轻叹道:“哭吧,哭吧,心里有悲哀的事,总是哭出来的好。”自己又喝了三杯,眼泪亦自流下面颊。
朱藻以手拍腿,突又高歌道:
“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哈哈哈,好一个莫厌金杯酒!”
这阙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