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药物迷倒。”
那老人道:“这位相公四肢软如棉花,看来是被迷倒的模样。”此刻他目光不再朦胧,炯炯射出犀利的光芒。
青衣妇人将婴儿轻轻放在摇篮里,舀了碗冷水,去喂铁中棠,哪知铁中棠仍是晕迷不醒,甚至冷水淋头也淋不醒他。
那老人皱眉道:“好厉害的迷药!”
青衣妇人叹道:“他行事一向最是谨慎,武功又十分高强,却不知怎会着了这小小童子的道儿?”
老人道:“这位相公究竟是谁?姑娘为何对他如此关心?”
青衣妇人轻轻叹道:“他便是大旗门中的铁中棠。”
老人变色道:“他……莫非他是二姑娘的……”
青衣妇人摇了摇手,道:“住口,又有人来了。”
语声方落,一阵脚步之声自远而近传来,有人沉声值:“阿弥陀佛,出家人前来向施主讨碗豆汁解渴。”
青衣妇人悄悄道:“你在这里照顾着,我出去瞧瞧。”
语声中她已闪身出了茅屋,随手掩上柴门。
凄迷的夜色中,一个头戴竹笠、芒鞋白袜、车上穿着件灰色僧袍的行脚僧人,双手合什,立在石磨边。
他似是远道而来,满身风尘,头上竹笠压到眉际,颔下青渗渗的长着短髭,垂首道:“女檀越可愿布施出家人么?”
青衣妇人心想早早打发了他,舀了碗豆汁,截了块豆腐,送了过去,含笑道:“大师只管自用!”
行脚僧人笑道:“女檀越善心善举,菩萨必定保佑。”
青衣妇人道:“多承大师吉言,大师还是乘热吃吧!”
行脚僧人缓缓坐了下来,口中却接着说道:“菩萨必定保佑女檀越大吉大利,永远不会被人发现行踪。”
青衣妇人面色突变道:“大师说什么?我实在不懂。”
行脚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