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英雄,老夫实在不敢领教。”
潘乘风怒火似要发作,但身子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不错,我确是怕她。”
他“拍”的一拍桌子,厉声接道:“但除了她之外,若有人敢对我姓潘的无礼,我照样要割下他的脑袋!”
铁中棠冷笑:“她是谁?你为什么要如此怕她?”
“她……她的名字……唉,说出你也不会知道。”
他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仿佛只要说出她的名字,便有灾祸临头。
“你不敢说?”
“就算我不敢说,你又怎样?”
“你说话最好声音小些,莫要被她听到了!”
潘乘风呆了一呆,怒气全消,颓然垂下了头。
铁中棠道:“但是你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潘乘风道:“你是不是怕我连累你、你既已作了我的雇主,有什么事自然要和我一起承担。”
铁中棠故意变色道:“那怎行,你快走吧!”
潘乘风道:“走,她既已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我还走得了么,你不知道她是谁,怎知她的厉害、她一来至此间,不单我要倒媚,恐怕连那李家父子也要遭殃了!”
他语声中已毫无生气,显见是心中充满了恐怖之意。
铁中棠仿佛更是惊慌。
潘乘风瞧了水灵光一眼,冷笑道:“我只有藏在这里,你再设法将我送走,否则我若死了,必定拖你在一起。”
铁中棠故意呆了许久,仿佛己说不出话来,水灵光早已知道他心智过人,此举必有用意,是以也绝不开口。
过了半晌,只听他长叹道:“除此之外,你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么?”
潘乘风冷笑着摇摇头。
铁中棠道:“老夫倒有个妙计……”
“什么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