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才露出笑容——只因司徒笑此刻已渐渐苏醒了。
他方才被铁中棠暗算,虽然晕厥,伤势却不甚重,经过白星武的诊治,此刻已能说话,只是无甚气力而已。
温黛黛轻轻在他身侧坐下,面上又换了一副关切的神色,轻轻伏到他胸膛上:“听说你们去围剿大旗门人,我就担心得很,想不到你果然受伤了。”
“伤势虽不重,却甚是令人气恼!”
“为什么气恼?难道你们让大旗门人脱逃了一、两个,没有全部抓到?”
“非但没有全部抓到,简直连一个都未曾捉到,我竟还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个少年人暗算了!”
“他们全逃了么?唉呀,那怎么办?抓到了一、两个也好呀!”
“若有一个活着的大旗门人在我手中,自然要好得多了,只可惜……”
温黛黛转动着眼波:“如果有一个人,能将一个活着的大旗弟子送到你手上,你会怎么样?”
“我即使分他一半家财,也——”
司徒笑心念一动,突然自床上挣扎着坐起,目光逼视着温黛黛:“小丫头,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我呀,我或许抓住了一个大旗弟子了!”
“真的?”
“你说话算数,我说的话便是真的。”
“你银子难道还不够花?”
“我才不要你的银子,我只要你的人!”
娇柔的语声中,她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戳在司徒笑额角上,接道:“我不要你的一半家财,我只要你将你那个讨厌的婆娘弄死,娶我做正房,这样偷偷摸摸的,我已过腻了!”
“我那婆娘,岂是那么容易弄死的?”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好人,答应我好么,我一定好好侍候你。”
“你若能套出他的口供,将大旗门人藏匿的地方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