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传到心底。
他不敢去找一口水喝,也无暇顾及自己的火伤,先扶起云铮的身子,撕下一块衣角,为他擦拭鲜血汗水。
只见云铮身后一道伤痕,深达寸许,由肩头直到背脊,几乎已可见到血肉间的白骨。
另一道伤痕虽浅,但伤痕却在心腹之上,其势更险。
铁中棠倒抽了一口冷气,噗的坐在地上,他知道如此严重的伤势,若不立刻施救,云铮的性命,亦是十九无望。
但此时此地,非但没有伤药,甚至连洗涤伤口的清水都没有,除非他能胁生双翅,飞出荒山,否则只有眼见云铮因伤重而死在这里。
他咬一咬牙,重新抱起云铮的身子向前奔去。
秋风荒草,满山凄凉。
铁中棠体力中已不支,但精神却极旺盛,意志也更坚定,只在心里问自己:“他们见我逃脱,不知道会有何步骤?”
司徒笑翻身掠起,不见了云铮,心中又惊又恼。
火光中,只见一条人影如风掠来,冷冷的说:“四下俱无敌踪,幸好还有个云家的后代被司徒笑擒住了!”
此人正是冷一枫,原来他方才早已见到铁中棠抱着云铮逃去,但是他却故意伏身不动,只是在暗中冷笑:“司徒笑呀司徒笑,你处处俱要逞能,这一次老夫倒要看看你该如何说话?”
他生性最是偏激,心胸窄小,见到司徒笑锋芒毕露,口中虽不言,心中却甚是恼怒,此刻倚仗四面都有寒枫堡的箭手埋伏,估量铁、云两人一时无法逃脱,便想要司徒笑在自己面前栽个大跟斗,也好叫他日后莫再逞强,哪知事情转变大出他意料之外,铁、云两人竟然脱走。
所以他只有索性装作毫不知情,司徒笑果然被他两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冷一枫还要故作惊惶,失声问:“那小子哪里去了?”
“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