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那里,站在暴雨中。
他全身都已渗透,眼角有水珠流落,是雨?还是泪?
荆无命又怎会流泪?
不流泪的人,通常只流血!
剑,薄而锋利,也没有剑锷。
灯光很稳定,剑光闪动,青光。
窗子是关着的,窗外雨如注,屋子里没有风。
阿飞在稳定的灯光下,凝注着这柄剑,目光也已久久未移动。
上宫金虹却在凝注着他,悠悠道:“你看这柄剑如何?”
阿飞长长吐了气,道:“好,很好。”
上官金虹道:“比你以前用的剑如何?”
阿飞道:“更轻些。”
上官金虹突然自他手中取过剑,用两根手指将剑尖一抛,剑身立刻变成了圆圈,又“嗡”的一声,反弹了出去。
“嗡嗡”之声如龙吟,良久不绝。
阿飞冷漠的眼睛已炽热。
上宫金虹嘴角带着笑意,道:“这又比你以前用的剑如何?”
阿飞道:“我的剑如此一拗必断了。”
上宫金虹一反手,剑削出。
桌上的茶杯立被削断,如削腐竹。
阿飞忍不住脱口赞道:“好剑!”
上官金虹缓缓道:“的确是柄好剑,虽轻而不钝,虽薄而不脆,刚中带柔,刚中带韧,只因这柄剑看来虽粗劣简陋,其实却是当今铸剑的第一高手古大师的精品,而且是特地为荆无命的淬炼的。”
他忽然向阿飞笑了笑,淡淡道:“称的剑路,仿佛和荆无命相同,是么?”
阿飞道:“有几分相同。”
上官金虹道:“他出于虽比你更毒更狠,但你却比他更稳更准,只因你比他能等,所以这柄剑你用来可能比他更合适。”
阿飞沉默了很久,缓缓道:“这不是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