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叹道:原来你每一举动都有用意,像你这样的人,世上若是再多几个,别人的日子如何能过得下去。
小鱼儿大笑道:你放心,像我这样的人,天下是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凌晨时,那庆馀堂的掌柜糊里糊涂的被小鱼儿从床上拉了起来,送了封信到段叁姑娘处。
天亮时,小鱼儿已回复成药伙计的打,倒在庆馀堂里他原来那张小床上,睡了一大觉。
然後,段三姑娘就来了。
这一次,她已没有在窗子外面叫,直接就闯了进来,从床上拖起小鱼儿,又是欢喜,又是埋怨,跺脚道:这两天,你到那里去了,知不知道人家多着急。
小鱼儿揉着眼睛,笑道:你若真的为我着急,就该帮我个忙。
三姑娘幽幽道:你要我做什麽,我几时不肯答应你。
小鱼儿道:但这件事,你绝不能向第叁人露半个字。
三姑娘垂下头,道:你难道还信不过我?
小鱼儿展颜笑道:好,我先问你,这两天你可瞧见了那江玉郎麽?
三姑娘道:没瞧见。
小鱼儿眼睛瞪着她,道:你再想想,江别鹤周围的人有没有一个可能是江玉郎改扮的。
叁姑娘果然想了想,断然道:没有,绝无可能,这两天江玉郎绝不在这里。
小鱼儿松了气,道:这就是了,女子的感觉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有时却是对的,你既然如此肯定,江玉想必不会在这里了。
三姑娘幽幽道:你叫我来,就是要问他麽?
小鱼儿笑道:"这只因他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三姑娘嗔道:你莫要胡说,我和他有什麽关系?
小鱼儿沉声道:你可知道,你家的镖银,就是他动手劫的。
三姑娘失声道:真的?
小鱼儿道:他这两天突然走了,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