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地洞,高个子在这里几乎不能抬头,于是小鱼儿的头就撞上了上面的顶,"咚"的,就好像打鼓一样,然后他的人也就像鼓槌一样倒下去。
但江玉郎也是过了许久才爬起的。他一爬起来,就扼住了小鱼儿的脖子,阴险地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杀死我的,但我却要真的杀死你。"他手指用力,小鱼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玉郎手指又放松了,他不愿意在小鱼儿晕过去的时候杀他,他要看小鱼儿挣扎着、透不出气来的样子。
小鱼儿竟偏偏不醒。江玉郎腾出一只手,把那个已滚倒在旁边的酒坛子拎起来,把坛子里剩下来的酒全倒在小鱼儿头上。
他酒还没有倒完,小鱼儿的手突然从他两只手中间穿出去,一拳打在他喉咙上。江玉郎疼得脸都变了形,但手里的酒坛还是没有忘记往小鱼儿头上摔下去,小鱼儿自然早已料到他这一着,身子一滚,跟着飞出去一脚,踢在江玉郎某一处重要部位上,酒坛被摔得粉碎,江玉郎身子已蜷曲得像只五月节的棕子,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接不上气了。
小鱼儿这一脚的确很有效,但却并不十分漂亮,这简直不能算是招式,从头到尾,他两人根本谁也没有使出一着漂亮的招式。因为在这种老鼠洞一般的地方,谁也使不出漂亮的招式,幸好他们不是打来给别人瞧的,也没有别人能瞧见他们.灯光,像是渐渐暗了。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道:"不好。"
江玉郎道:"什么不好,我们现在已够坏了,还有什么事更不好?"小鱼儿叹道:"我们还没有被饿死,已经要被闷死了。"地道被堵死,空气中的氧气渐渐稀薄,连灯光都快要灭了,他感觉到呼吸已渐渐不通,眼皮已渐渐发重。
江玉郎颤声道:"我什么都算过了,就没有算到这点……
小鱼儿道:"现在你就算能杀死我,最多也只能活半个时辰了。"江玉朗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