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能看破他的人,他心里想什么,自然逃不过他的眼。
淡然一笑,沈竹然陪了一杯酒,似乎也要感受那一种冰凉沁骨的寒意,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在折磨自己。
“炎枫,其实你想给夜小姐过个生日,甚至和她在一起也不是没可能的……”
沈竹然低低的说着,声音淳厚低沉,可是每个字,每个词都让人觉得极其有分量。
这么多年来,他们这群人,除了冷炎枫,说话最有分量的也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