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婉晴满不在乎地推开荣妈妈,大声道:“我看你是越老越胆小了,她不过是爹在外头生的小杂种,爹根本不在乎她。去,把她舌头割下来,我看她还敢不敢乱叫……”
恶毒的话戛然而止,欧阳婉晴突然神色一变,惨白地撑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颤抖地唤道:“爹……你,你怎么,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