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来,等你。”
夜里十一点,凌子杰回到家里,朱芃芃还在客厅里坐着,拿着手机不停打电话,见老公回来,赶紧迎上去说:“怎么样,有进展么?咦,你身上什么香味?”
凌子杰暗道不好,今天疏忽大意了,竟然没换衣服就过来了,不过他心理素质极佳,虎起脸说:“香味怎么了,陪书记夫人跳舞来着,为了你爸的事儿,我可是豁出去了。”
朱芃芃果然好哄,立刻就不再纠缠此事,追问求情的事儿进展如何,凌子杰卖了一阵关子,说很复杂,不好办,目前紧要的是托关系给爸递话,让他心里有个数,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乱说。
“需要多少?”朱芃芃病急乱投医,完全信任凌子杰的鬼话,刚才她给很多叔叔伯伯打电话,不是不接电话,就是推说不在家什么的,世态炎凉,让她的心都冷了。
“嗯……先拿一百万吧,不够再说。”凌子杰心说朱家完球了,不宰白不宰。
“好的,我马上给你拿。”朱芃芃在屋里转了几圈,下了决心一般,拿起钥匙去车库,凌子杰也跟了下去,两口子深更半夜,在车库里挖坑,撬开地砖,从地洞里掏出包着防水布和热缩塑料的二百万现金来。
“这些你都拿着用。”朱芃芃说,“该打点的打点到,别吝惜钱,我就这么一个爸爸。”
凌子杰心说我也没三四个爸爸啊,表情却很严肃:“芃芃,赴汤蹈火我也要把咱爸救出来。”
“子杰……呜呜呜。”朱芃芃趴在凌子杰肩膀上哭了。
第二天,朱芃芃去医院陪母亲,凌子杰去上班,在电视台露个面就溜号了,跑到恒隆国际去买了条爱马仕的围巾,又买了个新款的路易威登女式提包,包装好了丢在后座上,驱车前往飞基金办公室。
徐娇娇收到干弟弟的礼物,惊喜万分:“哎呀,这个提包我正想买呢,谢谢你了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