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让人远远一看,便知道这是一支胡人的骑兵!
行到一片村庄时,骑军中一支停了下来,中间一将,身披重甲,年三十,顾盼中满是杀人无数的煞气。
周围尽是精兵,稳稳坐于马上,扫看四周。
“要不要清谷?”
“不必了,殿下有令,直扑郡城,并且以后占领的村子,要不抵抗,也不许随意杀戮。”中间大将说着,提了水壶,喝了口水,又令着:“继续前进。”
滚滚烟尘而过,沿路所经村镇,凡是不加抵抗者,若非是临时扎营休息,没有屠过所经村镇。
大军过去后,一些村民松了口气,开始打开了门,这让早就听闻了胡人凶残的百姓,有些诧异和惊喜。
出了什么事,素有凶名的胡人放过了他们?
“这些胡人莫非是遇到了火烧眉毛的大事?狼改吃了草?”
“呸,这是祖先保佑。”
百姓陆续从关门闭户的院落里走出来,望着看不见骑兵的大路,心下疑惑不已。不过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河内郡的一些塞城和县城,自有着守军驻扎,轻易不会放人过去,而且逼近城下的还是胡人大军,守军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已关闭了城门,吊桥高高悬起。
这支骑兵逼近城下时,守军做好了防守准备,一时对峙,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城池下面,胡人骑兵勒住了马,观望着眼前有着高高围墙的边城。
过了一会,主将吩咐,立刻有汉人通事官开始高声喊话,劝说守军归降。
城上的守将是个硬骨头,见状二话不说,立刻命强弩手向着城下射箭,其意已是表明了。
在以前,胡人必是大怒,自攻城的攻城,防守的防守,可这支胡人骑兵不再劝降,却在城周围转了几圈后,直接掉头,朝着别的一条路飞驰而去。
“这股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