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叔父你如果不信,现在下去查看一下,这几人要反,必有反迹,你以前想不到,现在只要去一看,就能看出痕迹来!”
钱文恒咬着牙狞笑:“你说的难以置信,我不信,他们都是跟着我十年的老人了!”
“叔父,你听说树倒猢狲散不?”
“楚王根基已稳,集精兵二十万,水陆两军齐发,又有一路自交州从腹心而上,这一起进攻,就是三把刀子,叫大将军怎么抵抗?”
“现在大军逼进,引而不发,而整个吴地已经沸腾,别说是您的几个营正了,就是跟了大将军的老人,都在盘算心事。”
“大将军的手段你是知道,手下还有密谍,无孔不入,如果在以前,谁能隐瞒了他?可现在人心已散,大家都盘算着散伙,才由得我获得消息,连夜赶来。”
说到这里,抬高了声音:“叔父,这已经是公开的迷路了,就瞒着大将军一人了!”
这话说的五雷轰顶,钱文恒踉踉跄跄退后几步,嘶声说着:“胡说!”
“叔父,这全是真的,大军都散了,人心都散了,您在前面再拼死抵抗,也无济于事,而且,你抵抗楚军死了,以后楚王入主金陵,又如何是好?”
“得了叛臣余孽的身份,钱氏上下老小千口人,又如何是好?就算楚王仁厚,不会迁罪,可有此身份,就走投无路。”
“到时,族中上下老幼,男婚女嫁,学业仕途,谁还有出头的曰子?叔父,等着大将军的老臣都找后路了,您还要扑在沉船上吗?请您要三思啊!”说到这里,钱丰跪在地上磕头,嘶声大哭,这一番话,真真是说的句句啼血,言词恳切!
钱文恒听了,竟然觉得无以而对,踉跄退后,跌在椅上呆坐。
一时间,厅内就沉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钱文恒摇摇头,苍老的声音带着暗哑:“就算我这里归降